不叫你失望,你要记得答应老夫的事情。不跟你说了,老夫新收的好徒儿来了,也不知道留给他的课业做得如何,有没有营造方面的天赋。”
窗子外面,郭牧穿过操场缓步走来,手里还捧着一个高粱杆扎成小玩意,想必那就是薄启留给他的课业了。
“看来你的动作比我想象中的快多了。”
“那是当然,这些年老夫收的学生不少,可大多资质平平,好苗子全都给那几个老家伙抢去了,难得碰上一个自然是要出手快些,那郭达还不乐意,是我强收入门下的。”
“恭喜了,我就不打扰您教导学生了,告辞!”
马度在书院里头闲逛了一圈,既然有人替他上课求之不得,刚要回家就碰上拿着教材从教室里面出来的郭老头,他冲着马度拱手一礼,拦着马度笑吟吟的道:“国舅爷,这就要回家去了吗?”
“郭老先生,您这么客气让我很不习惯哪。”看着郭老头满脸笑意,马度总觉得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老夫惭愧,在山东时只以为国舅爷是轻浮跋扈的浪荡外戚,靠着姻亲得了爵位,在书院几日,听闻诸位先生说起国舅爷的轶事,才知道自己眼拙小看了您哪。”
马度摊摊手无奈的道:“我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