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口中说的那种轻浮跋扈的外戚?”
“像,堪称典范,是老夫以貌取人,在这里给您赔礼了。”郭老头说着还向马度一揖,“旁的不说,单这一本教材便知国舅爷于算学一道可称宗师,老夫不及也,更遑论国舅爷战功赫赫,还创下这偌大的书院,乃是不世出的英才。”
还从未有人这般夸赞过自己,可能是平常被打击的多了,这让马度很不习惯甚至有点脸红,他错开身子道:“当不得先生大礼,更当不得先生谬赞。都过去了,先生不必太自责了。嗯,您对住处可还满意,饮食习惯否?”
“呵呵……老夫一家在乡野之间住茅屋草棚吃糠咽菜近十年,跟这里的生活简直是云泥之别,吃得不不必说,刚来书院,朱先生就让账房先给老夫预支了两个月的薪资,肉菜粮油也给了许多,若是不想做饭就到食堂来买,家里的娃儿撑得都积了食,这些年跟着老夫受苦了……”
郭达说家常一样的絮絮叨叨,一边走一边引着马度避开下课的学生到人少的地方,“至于住的地方就更好了,不怕国舅爷笑话,老夫并非嫡出,仗着几分的小聪明得曾祖怜爱,但也不曾住过这么好的房子,简直就像是画里画的那样,屋里有暖气不说还有水井,只是院子里头没有茅房两个儿媳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