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转的快。
    “罢了,只当我什么都没说,旁人吃饭回来了。”
    汪广洋满脸疑虑道:“玄重放心,老夫无朋无党自会把话憋到肚子里,绝不会跟旁人说!”
    “怕你说给旁人听就不会给你说了,就算你直接说给胡惟庸听也是无妨。”
    呃……汪广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整个下午都没有喝酒在心里琢磨着马度的话,还有那难以揣度的圣心。
    放了衙的时候跟胡惟庸碰了个面对面,不自觉的用同情的目光打量了他两眼,乘上马车都没有到平时常去酒馆多打上一壶好酒,便直奔家里。
    到了家里便直奔书房,书房里只有一个年轻的妇人在打扫,见了他便福了福道:“老爷回来了!”
    这妇人本是同乡的之女,可那同乡因为空印案被砍了脑袋,家眷也被送到了教坊司,汪广洋花钱将这女子赎出来让她打理书房,不过一次酒后失德便成了他的侍妾。
    汪广洋一进屋便开始急躁的在书架上翻找,妇人凑上去问:“老爷您在找什么?”
    “一个檀木的小盒子带锁的!陈氏你可见过?”汪广洋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
    “妾身见那盒子带着锁定是重要的东西,便锁到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