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上说的话!只是我猜的。”
“那就好,那就好,玄重你可吓死我了,皇上待我甚厚,两次贬黜依旧启用我为副相,多半不会如玄重猜的那般。”
这老头不知死活还存着侥幸心理,看来得打掉他的幻想才行,不过说起来老朱之前待汪广洋确实不错,几个伯爵里面当数他最得老朱信重。
“可你却辜负了皇上的信赖,更轻忽了皇上的警告。如果你都不把自己的危机当做一回事,晚辈那就更不必操心了,今日所言只当我没有说过。”
“哎呀,玄重莫恼,不是老夫不信你。毕竟有胡惟庸在上头顶着呢,他可是皇上的宠臣,只要他无罪又何谈老夫实职之罪……莫非……”汪广洋脸色骤变,“莫非你不是来钳制胡惟庸的?”
“我是来给胡惟庸添堵的,可皇上却不仅仅想钳制胡惟庸!”马度说着手掌微微一挥。
汪广洋喉咙里头骨碌一声,“当真?玄重为什么要跟老夫说这种私密之事,老夫从前与玄重交情一般,你没有必要跟老夫说这些的。你做个副相还够,想拿老夫当枪使除了胡惟庸?不行的,你太年轻又是外戚……”
马度都快给汪广洋气死了,他平时醉醺醺说话都结舌,这会儿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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