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就又笑了,“那倒不用,打闷棍、套白狼这种粗活,以后就交给黑子手下的兄弟去做就好了,你只需要去我说的地方睡上那么一觉就可以了。”
“睡觉!”我心想这是什么难事儿,但转念一想不可能这么简单,“该不会是让我去什么鬼坟地睡觉吧?”
六爷眯着眼,“放心,不会。”然后随说着随从旁边桌子上捡起一个什么东西丢给我。
我拿手去接,是一张动物的皮毛,浑身乌黑通透,白炽灯的光线照射下竟然发出些许光亮。“什么皮?”我把皮子拿在手里,抬头去问。
“死猫皮。”六爷说。
“嗯,看着倒像猫。可是一张太小了。”我又用手摩擦着这张乌黑透亮的皮。
“此话怎讲?”六爷倒纳了闷儿。
我于是摊开手中的皮子说,“你让我去睡觉,又给我张猫皮,这很显然是让我去冷地儿里睡觉啊。关键是猫皮太小,我铺下面就盖不了上面,盖上面就铺不了下面,要是那地方太冷,这大半夜的还不冻挺了我!”
六爷缕着胡子听我说完,先是一愣然后躬下身哈哈大笑起来。我回头去看,孙立堂和黑皮两人也笑的合不拢嘴。“好了,好了,放心吧。那里有厚厚的棉被,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