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的褥子,快去吧,快去吧。时间不早了。”六爷摆摆手,示意黑皮把我带出去。
我再一次被带上了车同时被蒙上眼罩,黑皮说带上点好,路上东西太多。孙立堂追出来拍拍我的肩膀,我只能靠着直觉把头扭向他那里,“小子,六爷特地让我嘱咐你,明晚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出屋子。还有那张猫皮,你感到特别害怕的时候你就把它蒙在头上,听见没!”孙立堂说完又毫不客气的在我肩膀来了一拳,并不等我还击立马关上了车门。
黑皮将车缓缓驶出这条幽深的长巷,我用手将眼罩扒拉开。“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从孙立堂在黑皮办公室一出现,所有的事情开始变得迷雾重重。老大哥再也不是以前的老大哥,一颗死人头却被当作珍宝一样抢来抢去,还有树底下抽烟的那个到底是人是鬼,如今又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叫六爷的老家伙,指使着去做一件并不知道是什么的事。这都太荒唐了,太魔幻了,我一直想找个与黑皮独处的机会,把我心中的疑虑挨个询问他,毕竟他曾是我最信任的人。
黑皮递给我支烟,并拍拍我肩膀,“怎么了兄弟,郁闷了?”
我悻悻地揉着已经失去知觉的左脸,“明知故问。”
黑皮就笑了两声,然后搂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