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马大保几乎遗传并继承了赌鬼的所有缺点,年少时看不出什么,等到成年后吃喝嫖赌抽无所不精、无所不会,可以说是比他父亲更胜一筹。
马大保败光了祖业,其实他父亲那辈儿就已经败得差不多了,又开始败现产。卖地、当衣服、最后实在没辙把五间正房扒了两间,以劈柴价儿把房梁给卖了。
我进屋的时候,马大保正赤条着上身躺在床上喂蚊子,见我来了赶紧打个招呼半坐了起来。他毕竟是个长辈。
我叫了声大伯,然后给马大保递了根儿烟。马大保乐呵呵地接过去,点着叼在嘴上,问我,“小兔崽子,怎么想起看你马伯来了?”
我就嬉皮笑脸地讲,想您了呗,路过这儿就来看看你。
马大保虽然浑浑噩噩可不傻,两个鸡贼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就笑着说,有什么事儿吧。见马大保这样说我也便不再装了,直接开门见山问,“马伯,那东坟那边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马大保一听是问这事儿,连连摆手说不知道。他这种反常的情绪更让我认定他知道一些什么,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马伯,老没来看你,这一百块就算我的心意。东村坟地那事儿我就是挺好奇的,想问问,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