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马大保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看我掏钱,这下连坐都不坐了,直接站了起来。“诶呀,你这是干啥啊大侄子。不过年不过节的,咱两谁跟谁啊,跟我这么客套。”
说罢,马大保把钱揣进兜里。我笑笑又给他递了根儿烟,马大保接过去叹了口气,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当初我父亲确实在村东老坟被什么东西吓着过,回来就发烧说胡话了。我那时候还小,也就七八岁。”我点点头请他继续说下去。
“我母亲就以为他是耍钱输了让人揍的,也就没太在意。可后来我父亲越来越疯,怕光怕水,不吃不喝,身上也没有淤青。这些反常的表现才让我们逐渐重视起来。邻居就说这是撞见什么不干净东西了,得让我们赶紧请仙儿消灾。”
“请了吗?”
“请了,可他妈没一个靠谱的。变着法子就是要钱、要吃,花了不少冤枉钱。”马大保又回忆起了那段苦痛的经历,大骂着狠拍自己大腿。
“后来呢?”
“后来——”马大保牙咬得更紧了,“后来村子里来了一个云游四方的女道姑,来我家院儿里说有邪气。我一听,这都看得出来肯定有本事啊。然后我就请她为我父亲瞧病。”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