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喝不着。建安王这么大方,你却小气了,竟能气哭?”
桐拂越过他的肩头,看着送酒来的侍卫早已骑马远去。刘休仁施施然靠坐在马车外,看着她俩,很是兴致盎然的模样。
她心里一松,顿时觉得自己傻得可以,一把扯过明书的袖子,将面上的眼泪擦了个干净,“谁哭了,迷了眼。我累了,我们回去……”
“慢着。”刘休仁出口叫住她,“三妹过来,我有话对你说。”他冲她招了招手。
明书推了她一下,“去吧,我等你。”说罢,转身走向远处山林边的车驾。
纵是百般不愿意,她也只能一步步走到刘休仁的身前。
“你是担心,我会死?”他问。
她盯着自己的脚,“谁都会死,没什么可担心。”
他好似笑了笑,“唔,说得对,这便够了。”
她抬起头,看见那个笑容消失的瞬间。他从来都是这般,喜怒无常,诡异多变。
他站起身,“这个,你回去以后再打开。”
他递过来一个小巧的匣子,方方正正,黑色檀木,没有半点装饰。
他忽然迫近她,她没来得及躲,他的手已经到了她的腰间,将那块玉佩取下。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