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楼虽是风月场所,男子的温柔乡。可里头的弯弯道道一点也不比富贵人家的后院少。如若是有竞争力的对手失踪,她们怕是只会拍手叫好。又怎会想要对方回来?
至于凶手是如何料到这一点......据我推断,凶手应当是把两种情况都预料到了。就算有人到县衙报案有人失踪,又有谁人能够料到那人已死?
对于凶手来说,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被人识破他偷梁换柱杀害死者一事。饶是如此,他也早就为自己找好了退路。”
阮叶蓁慢慢的消化了这些话后,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所以你口中所谓的退路,就是冯安歌?”
谢瑾澜微一颔首:“不错!”
阮叶蓁还是有些不明白:“可是,你如何确定凶手与冯安歌有关系?仅凭凶手自称姓白?如若这姓只是他随口瞎编的呢?”
谢瑾澜嘴角微勾:“自然不止是如此。”
阮叶蓁眼含疑惑。
谢瑾澜道:“你可还记得,冯安歌是如何介绍那画中少年的?”
阮叶蓁略一回想,道:“小时候的一个玩伴。怎么,这话有何不妥之处?”
谢瑾澜又问:“那你可曾注意,她说这话时的神态?”
阮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