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眉心微蹙,微闭着双眼。须臾,她睁开的双眸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好似带了几分眷恋。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那画中少年应当就是白思元。他们二人多年未见,思念在所难免。”
谢瑾澜却道:“她有意隐瞒画中人的身份。”
阮叶蓁微愣:“此话怎讲?”
谢瑾澜道:
“她的回答太过简单。按说这同丰铺是属于白思元的,一般人如若回答,应当都会加上一句‘他是同丰铺的东家’。
而她当时脊背挺直,双拳微微收紧,眼珠极快的转了转。一个人在心有警惕之时,会下意识的做出这些动作。”
阮叶蓁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谢瑾澜,就在那一息之间,你就看出了这么多?”
随即,她恍然大悟:“所以她这是做贼心虚了。”
谢瑾澜笑道:“然也!”
阮叶蓁还是有些不解:“可是,凶手为何要说自己姓白?是太过自信了吗?”
谢瑾澜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非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才更能迷惑他人。”
阮叶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后笑着一拍掌:“如此,凶手应当很快就能捉到,此案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