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
“冯妈妈怎可这般妄自菲薄?你年轻的时候乃是潇雨阁的花魁,如今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呢。”
冯妈妈用袖子拭了拭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强笑道:“大人说笑了。民妇早已不及当年了。”
谢瑾澜突然脸色一正,沉声道:
“冯妈妈,你别再狡辩了!本官已然查清,你在留榭客栈私会的男子,就是你口中与雀儿有私情之人!杀害应氏的凶器,正是与你眼前的刀鞘匹配的匕首!
应氏尸首被发现的前一晚,留榭客栈的掌柜以及小二皆可证明你当日去过留榭客栈,入了你常年包下的那间厢房之后,好几个时辰后才出来!
期间,并无人能够证明那几个时辰,你当真是在厢房内未曾偷偷离开。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应氏是死于你手吗?”
谢瑾澜这番言论,直接惊呆了蒋应宇。
他先是惊诧的看着冯妈妈,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此事并非不可能。瞥一眼上首的谢瑾澜,他之希望此事不要牵扯到自己。
冯妈妈闻言,心里顿时一惊,但想到自己并未留下什么证据,顿时镇定了下来,哭诉道:
“大人明察啊!民妇承认,民妇的确是与那人有私情。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