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留榭客栈,民妇就是与他在私会。但不能因为这个,就说民妇杀人啊!”
谢瑾澜微蹙着眉心:“冯妈妈,那人方才在狱卒的严刑拷打中,已经把如何协助你把陈清这个替罪羔羊弄到孙二家中一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冯妈妈依旧矢口否认:“大人,他这是栽赃陷害啊!或许,或许他才是杀害应氏的真凶!为了给自己脱罪,才把一切的罪责都推到了民妇头上!”
谢瑾澜道:“你杀害应氏的动机,乃是她手中握有你买卖良家少女,逼良为娼的证据。你倒是说说看,那人杀害应氏的动机为何?”
冯妈妈道:“大人,民妇真的没有杀人啊!你不能因为民妇的动机大,就认定民妇是凶手啊!杀人这么严重的事情,还是要看证据的!”
谢瑾澜冷笑了一声,道:“你要证据,那本官就给你证据!”
冯妈妈闻言心中顿时一惊。
只听谢瑾澜道:“本官在应氏的指甲缝隙中,发现了细碎的布屑,想必她从凶手的衣裳上抠下来的。只要查一查你所有的衣裳,再把有破损的衣裳与布屑对比,一切就都明了了!”
冯妈妈顿时松了一口气:“大人只管去查便是。”
当时杀害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