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个例子,此人早已是吓得体如筛糠,上来就哭求道:“太师小人是教坊的伶人,还给皇上唱过戏,皇上喜欢小人还收小人做了义子,求太师看在皇上的面子,饶小人一回。”
“皇上收的义子多了,不差这一个,拉出去腰斩。”
堂外的徐羡已是面如土色,连皇帝的面子都不好使,这下子真的要完了!
人都砍了,史弘肇这才问道:“刚才那伶人究竟犯了何事?”
书吏笑着解释:“这伶人是个兔爷,趁着睡觉时竟把同屋的伶人给……‘分桃’了!”
史弘肇一脸的厌恶,“整日里都是这些烂人,杀也是杀不干净。还有几个,杀完了本官还要处理军务。”
“门外还有一个,不过没有卷宗。”
一个军校上前解释道:“门外那人是下官刚刚抓来的,他与护圣军一个休沐的队正私斗,并将他杀了。对了,这还是个读书人。”
史弘肇闻言蹭的站了了起来,拍着桌子怒吼道:“读书人敢杀军卒,真是反了天了,剁碎了喂狗!”.
这个时候还没有凌迟,腰斩便算是最残酷的刑罚了,可见史弘肇当真是恨透了这个杀军卒的读书人。
忽听见堂外有人高声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