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是郭太尉的亲兵,请太师明鉴。”
已经重新坐下的史弘肇闻言忙道:“刚才他说自己是郭文仲的亲兵,怎么回事!”
旁边的军校一脸尴尬,“下官也不甚清楚,听人告密便将他抓来了。”
“真是个糊涂蛋,赶紧提上来本官问问。”
接着就有士卒将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年郎扔到了大堂上,史弘肇摸爬滚打一辈子,一个人是不是军卒,他一眼就能瞧出来,当下就怒斥道:“好大胆子,你根本不是军卒,竟然蒙骗本官!”
“草民真的是郭太尉的亲兵,前些时候草民在汴河边上习武,正碰上微服的郭太尉,太尉欣赏草民武艺,便赏了草民一枚玉佩,让草民再长两岁便入伍从军到他帐下做亲兵,虽然还未正式参军,可是心里已经把自己当作军中的一份子。”
听徐羡这说史弘肇已是信了两分,因为郭威确实有这样的习惯,便道:“玉佩在哪儿?”
徐羡扫了一下身边的军校,“被这位长官搜去做了证据。”
“是下官拿去做了证据,这玉佩上有受害人的血迹。”那军校说着便取出玉佩交给史弘肇。
史弘肇看了看,“是有些眼熟,拿去郭太尉府上让郭夫人辨上一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