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妇人,伸手在他的大脑袋拍了一把,“你这会儿倒是会说人话了,有四十文已是不错了,也不知道你吓走了多少的客人。”
“还是黄婶是明白,黄婶儿您炸豆腐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这是您的两百文。”徐羡把两百文放在桌子上,又取了一贯钱放在边上,“又要麻烦黄婶跑一趟了。”
“王家娘子就住俺家边上,有啥好麻烦的。羡哥儿就是仁义,都怪虎头不识得好歹,羡哥儿饶了他一命,他还不罢休死了也是活该。现在羡哥儿还养着他的婆娘和孩子,上哪儿说理去。”
“谁说不呢,那王虎头的狗屁同袍问也不问,还害得羡哥儿差点被砍头,要俺说羡哥儿就不该接济他家。”
……
众人七嘴八舌,老张大声喝断,“莫要唠叨了,要是真心的为羡哥儿好,就早些给那王家娘子说门亲事。羡哥儿,该到俺领钱了吧,俺这旬能领多少。”
徐羡拿出账本道:“有您三十八文。”老张是这里工钱最多的,啥也不用干,每天坐在店门口便有五十文钱,一旬下来应该是五百文。
只凭着他这张老脸便能在巡街的禁军跟前说上话,只要给他们几十文的酒钱便能打发了。
“咋又少了这么多?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