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都没落下。”
“张叔我可是给您记得清楚,您每天都要一壶老酒,除了工作餐另外每天都少不得一两样菜,原本也不至于剩这么点上一旬您逛青楼没带够钱,还从我这里预支了两百文,您忘了。”
“还真有这事儿,三十八文三十八文吧。”
刘婶儿用胳膊肘捅了老张一下,“你整日里想啥呢,在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人说话,比你从前整日呆在家里强了一百回。市面不景气,羡哥儿这儿养活那么多人,已是不容易了,你就不能体谅着些。羡哥儿,俺上旬有多少钱。”
“刘婶儿您上旬一共出工九天,一共是一百八十文,您以后要是能把肉再切小点,另外再给您奖金……”
徐羡话没说完,耳边就有一阵马蹄声疾驰而过,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
“这人可不少哩!”老张面色一紧,当下就拄着拐出了店门,徐羡也不发钱了出了柜台,看向御街只见一队百十人的骑兵疾驰而过,接着又是一群披挂整齐的步卒直奔城门而去。
老张脸色已是黑了三分,一把将徐羡推回店里,“关上门!”
徐羡把门闩上问道:“张叔这是怎么了?”
“俺怎得知道,那些都是宫中的侍卫,轻易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