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爬到窗台,晃着双腿。细细的雨水不时地滴落,头顶的结构不专业,淋了半个钟,副校长终于来了,肥肥胖胖,肚子腐败。他后头是跟着学校所有的老师,也包括了校长。
地板就是地面,地面就是土壤,秦媚急忙跳了下去,往人群急奔。
其他人也立马不说话了,快速跑动在讲台前迅速站立,挺直脊梁,右脚跺地,正直脖子,嬉笑不露言表。一群人组成了个长方形队块,军姿完全是按军队的标准来做的,从刚进来就要学。
副校长把婴儿大小的唤石放到讲桌上,双手捏住木桌两侧,正色说,都给我把耳朵竖起来,听不懂的听不清的,就送你一脚。
没人当这是开玩笑,可以很肯定的说,所有人都被踹过了,一脚在后背,着地碰墙什么的,红肯定要见。
之后语气缓和了。说,今天对你们,对老师,都是特别的日子,十年的教导,十年的栽培,十年的共处,今天就是结束的时候了,我们在这十年,你们在这受难十年,不管是抱怨还是感激,终究是十年了。
很多人都哽咽了。
这样的天空,这样的细雨,这样的昏暗。古树,黄土,旧雕,杖打荆刑,一爪子拍来,雨夜军姿,背顶钢丝,身钻泥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