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
毕竟十年。
不只是副校长说话,还有其他老师,也是所有的老师了,一个个说,直至轮到最后的校长。他没有说什么煽情的话,只说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们要自己面对暴雨!
这的毕业证和其它学校不一样,是一个九头龙的青铜块,酷似一个勋章,学生也乐意不称它为毕业证,就叫勋章。它正面是刻像,反面印着古文字,青。
校长说,照相机在哪里?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里程碑,没有我都不发。
身后的一位老师说,前个月还好好的,昨天发现坏了,有人飞到外面买一个,胶底是特用,回来才发现根本用不了,又去买新的,在路上了,我们先发后面在补上吧。
校长说,不发。
就这么僵着了,从七点等到十点多,众学员的腰酸得不行,但没人说一句话,头上的雨也早停了,露出白亮亮的太阳。
相机拿来,兴奋又怅然的学生和全体老师合影留念。
轮到秦媚,她是倒数第二个,后面只有一个比她高的女生。这步子也是有讲究的,要有气势,要有声响。这程序之端肃,细节之考究,着实难为校长思虑了。
走到校长身前,他严肃的拿起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