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老房子去,见门关着的,却听见一种熟悉的声音,“咚咚——”声又开始回响,庄笙确信这声音从他家房子里发出来的,就叩门大喊:“萧钰——”
萧钰好一会儿才来开门,笑脸相迎。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自然是见不得人的事。”萧钰说,“我在后院挖一条密道通往地下室。”
“搞什么鬼呀你,这‘咚咚’的声音就是你搞出来的?”
“是工人们在凿石头,密道已经好了,只是还要修饰一番。”
庄笙奇怪地瞧着他,这年月是渐生寒意,可今天天气晴朗,自己一路走来还冒细汗,他已经穿得像一个巨大的粽子,:“你冷得很吗?”
“你不冷?”萧钰见庄笙里面只一穿一件棉衣,外面只一外套而已,且额头闪闪发光,出着细汗。
“不冷。”
“奇怪。”萧钰打量他一番,甚是不解。
“好了。”庄笙嚷着去看地道挖得怎么样,萧钰带着去看,刚入院,就见这几个工人都从洞口出来,庄笙看他们都像刚出土的红薯一样,整张脸脸紫红,全身上下裹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棉衣,行动都不便了。
“你看他们,冻得都不像人了。”萧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