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却觉得丝毫不冷吗?”
“我从小惧热不惧冷。”庄笙说。
这几个工人颤颤巍巍地问:“萧少爷,你这地下怎么这么冷,比最严寒的冬天还冷上十倍啊,我看那地下室皆为冰冻了,往前走一步冻脱一层皮似的。”
“我这地下阴气极重,所以如此吧。”萧钰问,“里面怎样了?”
“我们七个兄弟日夜赶工,弄得差不多了,如今地道地平坦,墙光滑了。”
“好,亏不了你们,你们先去前院歇着,我进去瞧瞧,回来便付钱。”
七个人答应着,却怎么也起不了身了,都倚靠在旁边的树上,说:“歇一歇再走,太冷了,骨头都冻硬了似的。”
萧钰点点头,叫庄笙来到洞口,问:“你确定不穿衣?”
“我先试试吧,冷得受不了时再出来就是。”
萧钰不管他,又穿上两件大棉袄,吃一颗散热丸,纵身跳下洞口,望着庄笙说:“下来。”
庄笙望了望,纵身跳下,前面便是地道,两边墙上有烛台,萧钰吸了一口气冷气,身体突然瑟缩了一下,两人再没说话,周围安静得只听得见沉缓地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忽到一道石门处,萧钰扭动了一块石头,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