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突然一声响。
众人一齐出去看。
“让你们好找。”就在门旁,一棵树下,范露升一只手支撑在地上,一只手捂着伤口笑着,血望手指缝中渗出来。
庄笙从屋里冲将出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不可思议地凝视着他,他从屋顶故意掉下来,他本来可以逃走,但他回来送死了。
“拿下他!”柳闫大喊道。
几个人将他提起来,范露升痛得歪着嘴,然而一声不吭。
柳闫环顾一圈,向彭州和苏北丞示意,两人点头,柳闫方走至庄笙面前,说:“刺客已经伏法,此事再与贵府无关,多有惊扰,得罪了。”
庄笙一个字没听进去,他只是在想,范露升为什么可以走却不走,他知道以他的罪名,一旦被抓获,就是死。
“等等。”范露升挣着声说,“我有一句话要同他讲。”范露升看着庄笙。
彭州,柳闫,苏北丞,庄笙相对而望。
苏北丞点头,柳闫点头,张鞅放他过去,庄笙似乎迈不开步,他只站着,看着他颤颤巍巍地一步一挪地过来,终于走到身前,在自己耳边,轻声说:“我的家,住在西直口,露升街,夫人姓林,把信送给她,我要说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