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里了。”
“你……”庄笙扯着嘶哑的嗓子,问,“你相信我?”
“相信,你和芸姑娘,都是好人。”
庄笙抿着嘴,似笑非笑,眼里泛起泪光。
在眼前的一片模糊中,范露升被带走,临走之际,他回过头,仍微笑着,正像此时这迟暮的夕阳,将要沉落,然而还散发余温。
庄笙心颤,一阵无名的感动使他心阵阵痛。
苏北丞望了一眼密室的方向,既然范露升不在里面,他在想是什么让庄笙倾尽全力不让人进去。
稍后,几个相互告辞作别,张鞅问:“这个人如何处置?”他指着郑功名。
“一切事端皆由他而起,弄得所有人都很为难,不能轻饶!”柳闫说。
“属下有一个想法。”
“什么?”
“蔡宁大人被杀,嫌犯有两人,如今得了一人,另缺一人何处拿去?不如就此…”
柳闫明白,先说带他去领赏银,避免他在大街上嚷嚷,只刚到,即刻命人将他收押了。
不过两天之后,郑功名心力交瘁,加之毒瘾发作难忍,一头碰死在监房里,一卷凉席裹身,埋在那荒郊野外,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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