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等人去办,挨到元宵,事情才少些了。
这晚,庄笙正与允芸吃晚饭。
“今天是元宵,你怎么还不高兴?”
“元宵又怎么样?还能出门么?”允芸反问,
“这已不是早些年的元宵了,就算闭门不出,或也可能祸从天降,门外更乱,街上又派许多官兵,怎出去得?”
庄笙看着她忧伤的脸,无心吃饭了。
允芸更加惆怅,说:“天气都变开始暖和了,可近来我越感觉冷,哥哥,你也不告诉我平时你都用什么药医治我的病,我想多服一些会好一点。”
庄笙猝然心痛,努力笑着,说:“先生说此药珍贵,有钱难求,况且你体质本弱,不应多服这样生猛的药。”
她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又问:“你脸色一直不好,是年下累坏了吗?”
“是啊,休息几天就行。”庄笙说,“夜里更冷了,快些吃完睡觉。”
允芸吃完,盥洗后上床睡觉,虽直到三更才睡着,但一夜无事。
年后,庄笙着手处理整府的下人们。
他想,后院,附院,山水花石等许多地方都有人照料,现在却不必了,如今只等与爹言明,不日便可以般到城东新宅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