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环境好,不嘈杂,正适合清修养病,因此只留下几个少不得的人就行了。
近几日,先后结了账,打发了一众十几人,仅仅留下五六个,府里一下清静许多。
年节间,人来往频繁,阎维文一家就知道了允芸断断续续病了二十来天,至今还没见好,且看着更加越虚弱了,又不知听谁说她脾气不好,不像大家闺秀,于是决定退婚。
这天,庄笙突然就收到一纸退婚书,感到无奈。
接着,阎维文获得消息,突然赶到问及此事,看着庄笙惨淡忧愁的脸色,他愧疚不已。
“都退婚了,你还来干什么?”庄笙看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庄兄,即使不能成为亲戚,我们难道就没一点情分?况且我还不知缘由,也是才知道父亲瞒着我退了婚,我岂会罢休。”
“令尊大人亲笔,你我都无话可说,何必再闹呢。”庄笙把退婚书递给阎维文。
阎维文接过来看,眼见确实是父亲手迹,心灰意冷,转念一想,又说:“我来就是告诉你,我不会辜负她的,我去找爹娘谈谈。”说完便匆匆走了。
庄笙也不管他,径直进去允芸屋里,她正坐在床上,靠在床栏上抚弄自己的头发,出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