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刘臻四处一望,说:“你这院子都没一个看门的?也没个侍候的丫头,好不冷清!”
“这正是我要说的,最近想寻几个人帮着照看家里,可是不知道从那里寻来,如今虽满大街都是人,也不知好坏。”
“原来这样,这不是什么大事,你只说要那些人,我叫人寻来就是了,也就是两三天的功夫。”
“多谢,一切费用还是我自己出,刘大哥别破费,不然以后我就不敢再劳烦你了。”
刘臻无法,笑着应了。
这时工人们已经安好了匾额,进来禀报,允芸到门前抬头看了看,很是妥当,于是付了钱。
刘臻谈及安言和钟于钱,说:“昨日本料到你不便来的,只是他们一定要见你一面,所以才硬请了你来。”
“为什么非要见我?我都不曾见过他们,他们也并不认识我。”
“都是我在他们面前说起你,他们才这样。”
“说我?”
“横竖是好话,云铖别多虑了。”
庄云铖疑惑地笑着,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问了。
“其实,见见他们也是好的,日后若猛然见了,也好搭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