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铖更加疑惑,心想:“这刘臻话中有话,昨天的见面难道是为日后的见面做准备?他有什么用意?”
刘臻不紧不慢地说:安言,安统领,掌握徐州西北区上万大军,张勋大人甚器重他;钟于钱,钟老板,原是张勋大人的老家人,帮着张家管理几个商铺,别看就几个商铺,也够他赚的了。”
庄云铖细想了想,问:“张勋大人,是前朝的提督张大人吗?”
“正是,云铖兄弟看来也知道?”
“呵,有耳闻。”他想起父亲与这人交往过的,当年父亲为自己定亲事时,选了他的千金,只是后来清亡,父亲离世,自己举家去了日本,这事早抛到不知那里去了。
刘臻又说:“不过现在,张勋大人早移驻徐州,任长江巡阅使。”
“哦。”庄云铖点头,他想安言和钟于钱都是张勋的人,这刘臻与他们走得这么近,也应与张勋有关联的。
刘臻又问:“既然安定下来了,云铖兄弟可有什么打算呢?”
“正不知道,昨天我还与她们姐妹说,跟着我,恐怕以后连饭都吃不起的日子还有呢。”
“云铖兄弟严重了。”刘臻笑道,“你们住得起这等院子,岂是会缺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