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这让他想起了几年前的郑功名。
陈年开始坐立不安,漆黑的手爪在身上乱摸乱挠,忽然,他嘴一歪,“咦——给我——”他沉声喊。
“什么给你?”庄云铖双手抓着牢房的框架上,注视着陈年的一举一动。
“放我出去!”陈年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叫:“给我,救我,放我出去!”
“你吸大烟了?”庄云铖见这症状和当年的郑功名一模一样。
陈年完全听不见,已经扑在地上摩擦着身体,像一只蚯蚓般蠕动。
“救命,快救命!”庄云铖大喊。
“喊什么?”一个狱兵走过来。
“救他啊。”庄云铖瞪着他。
“怎么救?给他吸大烟呐!”狱兵撇陈年一眼,淡然地说:“他每天发作两次,过了就完了。”
狱兵说完即走,庄云铖叫了几声,他不应了。
陈年痛苦地蠕动——双手在全身上下撕抓,抓出深浅不一的血痕,抽搐的嘴源源不断流着口水,撕扯剧痛的喉咙发出奇怪的声音。看着他,庄云铖目瞪口呆,自己的汗毛也竖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陈年渐渐消停下来,一身出着大汗,他又在地上滚,以至于浑身黑黢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