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
杨傲悯已经搞清楚,最大主谋果然是英国人威尔斯,他与北洋政府内部人员建立了利益关系,督促并参与策划了军火案,杨傲悯直接找到了这个派系军阀的一个接手这个案子的小头头。
杨傲悯被安排在客厅喝茶,张全从内房出来,就为这庄云铖走私军火案,他已经精疲力竭了,这两天,不断有人来催,名曰好言相劝,实为威逼胁迫,要他速速审理,将庄云铖定罪,就连上司也电报催促不停,但同时又有两股幕后力量——瞿颖娇家族和刘臻的势力告知自己不要急着定罪,他头都胀大了,分明什么都不知道,但只因一个庄云铖,这各股势力之间的斗争编织成一个难题,并把这个难题砸到了他头上,像两把枪对准了他。
“张参领。”杨傲悯站起来说,“你——”
“慢!”张全打断他,歪了一下嘴角,不胜其烦地说道:“让先我猜猜你是保庄云铖这一派呢,还是要定他罪的这一派呢。”
“错!”杨傲悯笑道,“我是来归罪的。”
“归罪?”
“对。”杨傲悯拿出一纸地契和权利转让书,并工商司开具的文件,笑说:“被走私军火的火柴厂分明是我的,你们想是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