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咬一下就让人肌肤打寒颤的细沙。
肚子一直有下坠般的作痛,也许就是吃进沙子太多的缘故。
在秦冲的帮忙之下,我也如众伙计那般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清理了一番。
再穿上衣衫、束好发髻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就如同掉下了一身的赘肉,无比的畅快。
可惜还差一池清水,否则跳入其中沐浴一番,那可是天大的美事。
晚饭时分,爷爷叫我前去一起进餐。
这是我们进入北方大漠以来第一次吃上熟热的饭食、喝了煮沸的饮水。
“金城,还吃得消吧?”爷爷关切的问道,亲自给我斟上了一碗楼兰带来的葡萄美酒。
“我还行,每晚一觉过后就什么都好了!”
我在爷爷身边坐了下来,接过盛酒的陶碗咕咚咕咚的饮了几口。
看着日渐衰老的爷爷和外公,我有点隐隐的心痛。
本是在家颐养天年的年纪,却在这北地的大漠之中风餐露宿,吃着发臭的馕饼和咸肉,饮着早就变味的苦水,这都是为了啥啊!
“那就好啊!我真担心你走不下来,再往前去就是一路坦途啦,呵呵!”爷爷呵呵笑道,接过苏叔为他斟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