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抿了一口。
“这世间最苦的营生莫过于两桩,一是我们这些浪迹天涯的商者,另一桩就是那些苦行求佛的比丘!”
“既然如此辛苦,为啥还要做呢?我们清风泽不缺这几个银钱吧!”我不解的问。
“少主,行商之人图的不外乎是义利二字!正是有我们这些人不远万里,把产于东方的丝绸运至西域,这中土的万家黎民才得以衣食无忧,此乃大义!至于利润,就不要老汉我来说了,呵呵!如今整个西域,谁人的财富能比得过你们易家!”
苏德尔苏叔慈祥的笑道。
“金城,你苏叔说的对啊!我们汉人有句话说的好,行商之家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别看你家现在的钱财富可敌国,三代不做生意就会衰败下去!中间如果再遇上个把败家的子弟,一代之内就会沦为赤贫!所以金城啊!你不但要准备扛大梁,还要把这个生意再做的大一点!强一点!”
外公尉迟彪如指挥军马排兵布阵一般,对我虎虎的教导道。
“孙儿明白!孙儿明白!”我喏喏的作揖答道。
长辈之中,我最怕外公,几句话不对路他就会上前来耳刮子伺候。
“其实我们金城易氏历代行商的根本在于家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