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侍酒的酒家女都惊诧于她的容颜而驻足流连。
“上官君,和你在一块我已成乡野莽夫。你瞅瞅那些女子看你的眼神,恨不能吃掉你,呵呵。”
我看着四周的侍女,在上官燕喜的耳边悄悄耳语道。
这家酒肆看来在侍酒女仆的安排上颇费了一番功夫,不管是胡女还是南妹,一色的清丽脱俗、国色天香。
客人入此温柔乡里,哪里还顾他乡关何处、世间的万般愁苦,只管散尽千金以搏佳人一笑了。
“易兄笑我,多有得罪,嘿嘿!我来这边无关风月,只为歌舞。来来!我敬易兄一樽!”
上官燕喜嘿嘿笑道,端起了酒樽,面带娇羞之色更显动人。
放眼望去,整个大堂里果然没有一个女客,全是老少不等的四海须眉。
上官燕喜这个贼女子,原来是打着我们几位瓜娃的幌子混入店内的。
如此借口,还算情有可原,我也端起的酒樽接受了燕喜小姐的致歉。
这时,伴随着几只陶埙和楚地编钟古老悠远的乐音,歌台之上的幕布缓缓拉开。
歌台的一端有十几位吹奏短笛、陶埙,打击编钟、弹奏胡弦的乐师,另一端广袖彩衣、重粉浓妆的舞女歌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