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已就位。
让燕喜小姐痴迷的周乐南歌之夜宴,终于开始了。
开场欢快的和声之后,变成了一只陶埙的独奏。
就如一位古稀的老者独坐空山的溪畔,面对着川流不息的溪水喃喃自语一般。
这时,一位歌姬款款舒袖来到了台前,用从未听闻的女腔吟唱着一首我熟悉的古诗雅乐《召南?江有汜》。
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
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不我与,其后也处。
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
如痴如醉,如诉如泣,让人不禁有怅然而泣下的感觉。
明明是寻欢饮酒而来,如此场景怎能喝得下去!
我环顾四周,尽然没有一人喧闹。这些看似放浪不羁、酒池肉林的士子商贾,可能已经历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去国怀乡。
正彼此相邀端杯,品味着樽中的美酒,也品读着这南歌里的万古凄凉,就如他们过去的人生一般。
才刚刚开场,身边的上官燕喜已是涕泪涟涟了。
“上官小哥,怎么啦?”我轻声的问道。
上官燕喜没有理睬我,默默的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