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姜凤阳问出了一个疑问，按道理锦绣羽衣作为人族最强的剑，应该不至于毫无傲骨的被姜凤阳践踏而不出声。
“锦绣羽衣也分等级。”姬羽千陇生活在天空之城，作为丹药师护丹卫的首领，似乎对锦绣羽衣熟悉的可怕。
“见习羽衣，黑羽衣，红羽衣，白羽衣，以及作为最强之剑的七彩羽衣。”姬羽千陇说到这里很明显的叹息了一声。“你是不是也觉得意外。”
“是，今日我并没有见过红羽衣以及红羽衣以上的存在。”姜凤阳感觉这其中有故事。
“你可还记得血雨皇说的话。”姬羽千陇看着姜凤阳，“你今天你是见过白羽衣的。”
“陆清书？”姜凤阳一愣。
“恩。”姬羽千陇对着姜凤阳目光，“当年陆清书作为白羽衣已经极为恐怖，但是为了封印血雨皇，连跌三境。”
“现在是轮回，那么他以前也还是地尊？”姜凤阳不解，在陆清书的记忆里，这是一段不存在的记忆，难道又是因为自己封锁了记忆的原因，是陆清书不愿意去承认那一段黑暗的过往。
“不，当年他是圣主之下第一人。”姬羽千陇叹息，“当年一战，他甚至已经达到了天尊的高度，但是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