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皇达到不到这个程度。就算血雨皇被封印了百年，但是他身上的神纹根本就远达不到妖帝的程度，所以能将陆清书打到跌落三境的存在，肯定不是血雨皇。”姜凤阳直言不讳。
“当年的血雨皇的确是达不到这个程度，但是毒龙出手了。”姬羽千陇知晓很多陈年往事。
“毒龙？”姜凤阳一愣，“既然陆清书跌境，那毒龙呢？”
“毒龙沉浸了百年，重创遁入妖兽一脉深处。”
“第一妖帝？”
“恩。”
“哦豁。”姜凤阳是万万没想到，那个倔的跟牛的一样的老家伙，竟然是当年人族巅峰人物，怪不得对姜凤阳不把人族当一回事是如此憎恶。
怪不得直接要通缉姜凤阳好几年。
“这么说来，还是不太对，锦绣羽衣就算陆清书从白衣跌到黑衣，但是红衣呢？甚至如今的七彩羽衣呢？”姜凤阳感觉天空之城似乎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这里似乎是成了某个阴谋漩涡的中心。
“是不是他也消失了？”
“没有消失，而是被封印在了锦绣羽衣的第一狱。”姬羽千陇说出一个出乎姜凤阳预料的答案。“被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