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年的遭遇,都要分享给曾经的同僚。
“小画眉,我讨厌写作,是的,非常讨厌。”
他的形容着自己的感受。
“在动笔书写故事时,它早早就有了一个范式开篇和结局,不论俗套或新颖,不论阅读门槛的高低,它在我眼里都是那么无聊。它要把生活中所有无趣的都杀死,要制造冲突,要激化矛盾,要热血上头,要痛哭流涕,要盯准话题,要考虑时效,每个角色打上标签,每个故事都得纯粹,让人第一眼,就记得清清楚楚!我就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在一双双渴望知识的眼睛前搔首弄姿,卖弄着自己所剩不多的创作才情,拼了命一样的去获取信息,去增加脑内的信息储备。你知道吗?我离开骷髅会之后写了六本书,因为写书,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听上去你会笑出声的道理。”
达里欧从包里掏出了礼盒,盒子里有金币。
“说来听听?”
大卫先生怅然,翻弄着立柜里满满的读者来信,他感觉自己太难了。
“杀人,比写书简单。”
谈到“杀人”时。
达里欧的手明显颤了那么一下,可是嘴上却止不住地发笑,笑得荒诞,笑得内心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