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大卫先生身心舒畅——与同僚阔别重逢时,那种感同身受的愉悦让他心醉神 迷。
他找回了身为【寻血犬】时的感觉。
“小画眉,你觉得呢?”
他死死盯着达里欧的眼睛,享受着这一刻。
享受着支配生杀大权时的满足感。
享受着对方流露出来的恐惧。
享受他的“艺术”。
“你成了普拉克家的小侍从,我变成了一个占卜师。你我都戴着面具,见不得光。”大卫先生俯身,揭开礼盒的盖子,看见其中金灿灿的钱币时,眼神 有异,又马上恢复正常,他问达里欧:“我知道,你的面具戴久了,就脱不下来了,要往下撕,就得伤筋动骨,变得血淋淋的。你再看看我,我没有妻子,也没有儿女,没有这些累赘,每天都把刀子磨得雪亮,每天都在创作‘艺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的?你是否和我一样?偷偷磨着刀子?还是说,你已经完完全全不记得我的模样了?”
达里欧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寻血犬】两只血丝满布的通红眼眸——对方的身形高大,几乎要盖住书房小窗透进来的所有阳光,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