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胸的高傲模样。
“没见过吧?没见过对吧?是不是没见过?你肯定没见过!乡巴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傲慢。”
伍德一点都不在乎“乡巴佬”的蔑称。
他拖着修斯先生跑到广场的围栏边,从梯台往下看——
——整座都会尽收眼底,路上的蒸汽机车,旅馆的小烟囱,亚蒙神 恩会的大钟盘,矿坑工厂往王都布置的传送皮带,菜市场中大爷手里的木核桃,小弟高高举起的彩风车,鱼贩的菜刀刚刚砍碎一条鱼的脑袋,它飞了出去,停在半空。
一切一切,都停下了。
伍德:“这是魔术?”
修斯:“就是魔术。”
——这超出了伍德的物理认知范畴,是真真正正的知识盲区。
伍德又问:“为什么要停下?”
“因为停下来,就不会暴露天文台的位置。”修斯实话实说,牵着伍德的手往大学城南区走,“天文台是魔术师的集会所,普通人可进不去。”
伍德又一次体验到了刘姥姥进观园的新奇感。
在时间静止的世界里,他想试着去触碰其他东西。
走过医学院的廊道时,他抬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