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我劝你不要这么做,会很疼的……”
话音未落,伍德踢在一块小石头上,结果碎石纹丝不动,马靴却裂开一道口子。
“试试又不花钱。”伍德像个好奇宝宝,一刻都停不下来。
既然死物是绝对静止的,那么生物呢?
这么想着,他挑准机会,从医学院的草场晾衣架上找到了一只蟾蜍。
蟾蜍的背上一片赤红,显然是有毒的,说不准是哪个粗心大意的学生从实验室里放出来的。
伍德先是用手碰了碰蟾蜍,发现没事,又想用舌头舔一舔。
——修斯拉着好奇宝宝,想把伍德拉走。
伍德喊:“等一下!等一下我摸一下,我就舔一口!”
他舔到了蟾蜍的毒腺,但一点事都没有,手上也没起疹子,舌头完好无损。与蟾蜍接触时,手指和舌尖传来的触感就像是冰冷光滑又干燥的石头。
看来,这种魔术只对施术者有用。
修斯带着伍德继续赶路。
他们走过医学院,走到人工山麓的岩洞里,走进一间占卜屋。
修斯先生指着占卜屋的盲眼婆婆,和伍德说。
“和恩雅婆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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