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渊满意一笑,闭了闭眼:“爹爹明白你,今后你要做什么,尽管去做,爹爹不阻拦的。”
溪墨的声音更柔和了:“儿子不好。”
他想起往昔,自己和爹爹多有隔阂,如今他竟能说出这般动情晓理的话,溪墨又感动又惭愧。
他也听出了爹爹话里的意思。似乎爹爹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明说,他给自己留了面子。
“儿子真的不好。”
溪墨又重复一句。他只想宽慰史渊,让他的心舒坦一点。
史渊重重地叹息:“是爹爹不好。爹爹名利心太重,纵在家里,也不好好与你说话,总是逼着你干这干那,更拿你和昱泉那畜生比较。如今我才知道,你才是我的好儿子,我的好儿子只有你一个。”
这话,却也含了太多的沉重与酸楚。
溪墨的心也酸了。
“爹爹,你想吃什么,
儿子给你做。”
史渊摇头:“爹爹不想吃什么。既然咱们爷俩感情这么好,那爹爹也不想说什么了。我累了,你出去,叫你母亲进来。”
史渊的头又开始疼了,这疼痛已经蔓延至颈脖,还有肩缚,更向着心脏等处弥漫。他忍着疼,可豆大的汗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