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就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占有自己,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求饶,只知道这小半辈子的屈辱都比不上那晚上他的强迫来的猛烈。
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想到这里她便用力的推着他,却无奈力量悬殊太大,并不能将他推开,反而因为他的禁锢而贴得更近了。
许晚这才像发了疯一样拍打着他说:“霍斯年你松开我!”
他察觉到她的异样的时候已经被她顺手拿起了一边的玻璃杯砸了过来,霍斯年躲开了,但是许晚也不是真的想砸他,只是玻璃杯砸在了墙上,弹回来的玻璃碎片划破了霍斯年的手臂。
鲜血的味道充斥了许晚的鼻腔,她看到留着血的霍斯年才冷静了下来,而他只是蹙起了眉头,扯了纸巾擦了血。
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许晚心头一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了?”
是霍老太太的声音。
许晚正要开门说话,霍斯年制止道:“没事,杯子掉地上了。”
霍老太太哦了一声说:“早点休息。”然后便离开了。
霍斯年听到门外的人走了便让许晚去拿医药箱上来,许晚看着他的手臂上都是血液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下楼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