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箱上来。
他自始自终没有说一句重话责怪许晚,许晚心中却有些受不住,看到他笨拙的手法给自己包扎,她走进浴室打湿了一根毛巾,出来给他擦干净了手臂上的血迹,然后拿过了他手中的止血药粉说:“你别乱动。”
为微蹙着眉头的样子是霍斯年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过的关心,即使右臂上隐隐作痛但是霍斯年的心中始终觉得心中暖洋洋的。
她低头认真的给她倾倒了一些止血粉便包上了纱布贴上了胶布。
做完一切之后,许晚还悄悄的下楼拿了拖把上来,把屋子里的血迹和玻璃碎渣拖的干干净净,对坐在床边的霍斯年说:“你休息吧。”
霍斯年看了她一眼说:“这么晚回去不安全。”
许晚点头,看向他的眼睛,一时间有些僵住。两人的眼中包含一些复杂的情绪,她不自在的扭过头,没有再看他说:“我身上有血,先去洗个澡。”
他面上没有多少表情,但是心里却有些欣慰,没有说话躺上了床,许晚看他费力的拉被子过来,她上前帮他把被子拉了过来。
霍斯年就这么看着她,而她却没有抬头一次,拿起了一边霍老太太准备好的衣服去了浴室中。
许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