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霍斯年已经闭着眼睛看样子是睡着了。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看到他说手臂上的血迹又渗了很多出来,十分担心的轻轻的拆开了他手臂上的纱布,然后换了新的药。
她盯着看了十分钟发现没有多少血迹渗出来才关了灯睡觉。
床上还是两床被子,许晚轻车熟路的拉过了自己的被子,带着担忧闭上了眼睛。
许晚均匀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霍斯年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扭头看着她模糊的侧颜,不禁靠近在她的额角落下了一个吻,然后握着她没有收回被窝的手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许晚比霍斯年先醒过来,她睁开眼睛仿佛都还能看到昨晚上霍斯年手臂上血流如注的样子。
她扭头,看到他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换药,已经歪歪扭扭的把胶布贴在了纱布上。许晚叹了声气,起身凑到了他跟前,默默将他没有贴好的纱布重新贴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