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轻动:“不怪你。”
nancy低低地应了一声,情绪不高。看到霍斯年已经忙活起来,自己在这显得有点多余,nancy忙说:“我去厨房让他们明早给小晚做点易吞咽的食物。”
霍斯年点了点头,nancy这才离去。
霍斯年此时已经从水瓶里倒了一杯热水,拿着药轻轻塞入许晚嘴里,再扶起她,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然而许晚已经失去了意识,霍斯年又是第一次照顾人,水并没有送到许晚嘴里,反而顺着她的下颌流了下来。
霍斯年又试了一下,还是不能把水送到许晚嘴里。
情急之下,霍斯年想到了医生刚才的话,眸色渐深。但许晚的药快要在嘴里含化了,便顾不得那么许多,霍斯年冲到房间的小冰箱里,拿了一个吸管。
回到许晚身边,霍斯年眸中涌动着深沉的光。他用吸管吸了一口水,吸管另一端放入许晚口中,将水流顺着吸管输送。
过了一会,许晚的唇似乎没有那么干涸了,饱满之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霍斯年站起身来,莫名地心痒难耐,看着那根吸管,仿佛看到了代表邪恶意图的证据。瞅了眼许晚,他把吸管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