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坐到许晚的床边,轻轻牵起她的一只手,目光坚定地停留在许晚脸上注意着她的情况。那目光不似以往那么冷硬,反而透着一丝温柔。
此时许晚仿佛陷入了桑拿房里,初时感觉还算舒适,慢慢地像是有火炕身,出了大量的汗,有些煎熬。心头的那团火烧得许晚的心一时焦躁一时难耐,但外界似乎有一股甘泉袭来,慢慢浇熄了这团火焰。许晚觉得有些许舒适的感觉,从心底慢慢袭来,清凉又宜人。
许晚轻轻哼了一声,一夜无梦。
等第二天醒来,许晚感觉头痛得似乎要炸裂,脑袋昏沉像是有人有重锤敲击了几下,砸得她头晕眼花。她猛地从床上坐起,似是惊动了旁边的什么人,手上的温度一失。
许晚转过头来,看到了有些许黑眼圈的霍斯年。
“你……”许晚有些惊疑不定。别告诉她,他在她身旁守了一夜?
霍斯年本来头枕着床略微眯了一会,许晚一醒他就睁开了眼,松开了握着许晚一夜的手。现在看到许晚脸上明显的惊讶,霍斯年对于自己的行为内心微赦,羞于开口,于是又恢复了面瘫的神 情。
“昨晚你发高烧,我过来看看你好了没,会不会耽误工作进度。”霍斯年傲娇地埋没了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