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恐惧地大叫,衣服已被撕开,露出肌肤,两名军卒一脸猥亵的笑,上下其手。
就在这时,之前处理死去妇女的军卒,突然一回头,大喊一声:“小心!”
两名军卒一时莫名其妙,等到反应过来,只见一道寒风扑面,血花四溅,二人头颅当空飞落,无声无息。
“你你你,你居然还没死!”之前那名军卒换了中原话说,惊恐万分,他分明瞧见,将领钟流已砍中丁耒的眉心,寻常人早就身死当场,而丁耒如今只是额头留下一道疤痕,如同古代二郎神,一张细线,狰狞可怖。
丁耒远远看着此人,顺手一踢,从地上踢出一道长戟。
长戟扎来,罡风凛冽,这名军卒显然有些本事,大吼一声,从腰间拔出长刀,居然是类似钟流的刀法,刀光如血,仿佛霹雳,直挺挺地打飞了长戟,接着他脚步跨出,在半空中刀光抡成一道圆弧,圆光温润,暗合杀机,看似华丽,实则惊心。
丁耒身随剑上,提剑刺来,剑光如虹,与圆光拼在一处,滴溜溜的刀身,忽而转回,落在那人手中,片刻,他如跳蚤,身法诡异,落在丁耒的旁侧处,出刀劈砍,当头就是一记急风骤雨。
丁耒心平气和,缓缓调息,三山剑法中的“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