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垒石不断,轰轰烈烈,那人仿佛山崩地裂中坠崖而下,身体径直朝着剑光撞了过去,眼底闪过了惊恐之色。但他还是偏移了一分,只是肩头爆血,长刀猛的一削,就斩向丁耒的右手。
丁耒右手一缩,换作左手持剑,剑身一挑,就将长刀蹦开了一阵,趁机飞踢而出。
他经过生死危机,如今反应敏锐,再非吴下阿蒙,是以不再拘泥于普通招式,更临时急变,是以腿脚功夫,来创伤此人。
在这名军卒的身上踢了几记,军卒闷哼一声,几乎站不稳,但长刀依旧抡得浑圆,如乌云盖顶,就笼罩了丁耒的头颅。丁耒知晓此人不一般,学过一些那钟流的武功,虽说学艺不精,方式简单,但也能威胁到他。
丁耒如今三山剑法已到达地步,他的剑法更加凌厉,敏锐,强硬,大气,三山剑法“以山为名,以山盖地,山中有人,其名为仙。”如果真的练到深处,也是一招极为罕见的武学。
只见丁耒再次使出“搬山式”,仿佛愚公移山,夸父逐日,山色朦胧,映照大地。
剑如拙钢,突如其来。
长刀铛地一声,倒飞而出,方才那名军卒,分明感觉到,丁耒的剑法刚烈了许多,本来第一式出现,就隐约觉得不对,如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