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也别干了,滚蛋得了。
不过他对郑保用有信心。
另外还有一点,不管这次和邬江星怎么明争冷战,尔虞我诈、钩心斗角,斗的不可开交,他对邬江星实在一直保持着敬意。
在他收购洛州电话设备厂的事情上,邬江星的确是出错了,甚至巨龙的惨痛下场,邬江星也要负必定的责任,但是瑕不掩瑜。
这些种种都无法掩盖邬江星为华夏通信行业,以及全部华夏做出了突出贡献,这种贡献是不可磨灭的,是值得被人铭记的。
邓军看了看方辰,又看了一眼邬江星,终极还是一脸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但嘴中依旧嘟囔着,崽卖爷田,崽不心疼,爷心疼!
“邬教授你表个态吧,行就行,不行的话咱们再论论。”方辰打了个哈欠,随便的说道。
他真是累了,前几天为了及时赶到岭南,他坐的是红眼航班,虽说是头等舱,但毕竟还是不如床上舒服,他自然是没睡好。
第二天想了一晚上邓军的病情和邓军恫吓他的那句话,也没睡好。
然后又坐飞机,回到中原省,又跟邬江星斗了这么久,他真累了,至于说为什么多要百分之一,除了增长自己的话语权之外,只是这百分之一是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