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矣。”
话中之意显而易见,陈子仪并未强求,只是在宓公子即将离开之际言道,“公子心中应不止宓家,不然也不会惹上江湖,明哲保身不过一时委屈求全,何不快意恩仇志在四方,这才是男儿本色。”
宓公子稍有顿足,快步离去。
北域曲府。
苏祁已然成了曲府的座上宾,曲桓楚对他尊敬有加,言听计从,他从前是武将,觉得天下之事没有武力不能解决的。自从听闻矿脉之事,就改了以往的看法。矿脉在他手中,给他带来无尽财富的同时也膨胀了胃口。
“家主你可甘心与人三分秋色?北域三足鼎立局势以久,现在再好不过。”
苏祁笑着说,他的眼中透着精明与算计,每一句话都说到了曲桓楚的心里。
那人不在乎的道,“三家并治也没什么不好,我掌握着段家命脉,也就掌握了这北域的兵权,不过覆手而已。”
苏祁折扇轻摇,惋惜道,“可惜了家主这一身才华,必将为人忌惮。”
曲桓楚看着他,知道苏祁意有所指,“不过是些行事莽撞的武夫,能翻起什么大浪?”
“家主倒是自信,只怕是为时晚矣啊。”苏祁无奈道,“我本以为,曲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