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的时候弄破了手指,我去放刀的时候也划破了,血滴入了同一个碗中,却没有相融,那时候很震惊,偷偷用丫鬟的血试,她对我极好,那时候只当母亲如此了……后来才发现原来融合与否跟水有关系,又试了几次,连酱油都试过,只颜色太黑,看不到什么,这才确定了无色的酸汁和盐,有这样的作用。”
“早听说果毅候得一佳孙,果然如此!庄延是吧,你的画似乎也很好,能否当场画来?”皇帝的心情似乎好了些,略略展颜。
庄延哪里敢推拒,一边听果毅候谦虚,拉七拉八说了他一大堆不好,一边在旁边迅速铺好宣纸的桌上描绘。右手边儿并不是毛笔,而是他所要的铅制的硬笔,比家中匠人做得更为精细,显然并非仓促准备来的。
由笔知画作,没有限定内容,那边儿两人说着话,他也不好再问,索性自由发挥,悄悄抬眼两次,照着精神力记下的内容来画,于常人来说,这样的全身素描,若要完成怎么也要一两天,而在庄延,哪怕有繁杂的绣花需要一一描绘,但他也没再多看一眼,而是笔下如飞,大约一炷香后,便完成了画作。
“像,果然是很像。”皇帝看着画上的皇帝,除了未曾用色之外,怕是照镜子都没有这么清楚的,相对而视,感觉很是奇